……双方交战，有得就有失……只是太皇太后也忒歹毒了些。文亲王、康悼亲王，你们怀里是不是还揣着太皇太后和小皇上的秘旨啊？”

文亲王和康悼亲王对望了一眼。

文亲王向前走了三步，非常恭敬地朝甄老太太行了个礼，说道：“如是老夫人，太后向您问安呢。”

“看来，我柳如是……是真的老了。”

甄老太太的话婉如一颗深水炸弹！

当年在江南叱诧风雨名动秦淮的“柳如是”就是她？！

她就是真正的第一代“柳如是”！

她就是被称为细作界的“第一杀手”柳如是！

想不到这些年过去了，她仍然还健在，还成为了甄家的老祖母！

“太皇太皇说，甄家为大清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特许甄家远居海外。”

“远居海外？这是放逐么？”

“老夫人在三十年前不已经做了准备了么？”

“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良臣亡……老身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甄家的势力让太皇太后和皇上都不放心。”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用那部残破不死秘术害甄家？”

“太后说了。夫人长袖舞风，不把夫人逼到绝境，夫人照样能够呼风唤雨。太后还说了，甄家在成都锣鼓巷，扬州汇泉路的三个外室就由他去吧，甄家也得有后的。”

“……”

“还有太后说，真正的不死秘术已经传给了甄家。”

“胡说八道！老身知道的，真正的不死秘术是墨家从道家仙宗老子那儿传承下来的，修炼它的人不会产生任何变异……长生，老身并不知晓，但它能成就真正的武术大家。你们看看我的儿甄文，他象是修炼真正不死秘术的人么？会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