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在太皇太后和皇上那儿的信任就会大打折扣,他们利用了师父心软这个缺点……但是师父却是将计就计,因为只有这样师父才可能放放心心去东北黑龙江……看来官场上的规则是另外一套东西……徒儿懂了……”
“你还是没有懂。你要知道,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做官的术,不是做官的道。为官一任造福老百姓,不管上面是如何想的,只要你身正心正,那就会行正,三正了就能够做好官,其它的都只能称之为术罢了。”
“徒儿受教了。”
年土尧眼睛还是疑惑,但是看到师父说得正气盎然,便觉得师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官,便盈盈下拜。
薛潘也盈盈下拜,因为他看到了大师兄年土尧在瞪他,这可不是好兆头,因为他确认自己打过不大师兄。
“开始砸吧,还有人看着咱们呢。”
等他们把这个“第一茶楼”砸得稀巴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这时候站在另外一条街一酒楼的顶楼,达福一直在点着头,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气魄和能屈能伸的本事,看来还真的不能小瞧这个小家伙……但是为什么父亲说,不管在什么情况都要和这个小贾大人对着干,而且要大张旗鼓地干,为什么呢,真的让人想不通……”
同时在紫禁城的慈宁宫里,小皇帝正对太皇太后禀道:“祖母,小贾大人还是能够以大局为重,把把柄给露了出来……但是孙儿有一事不明,现在已经是‘落水狗’的鳌拜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儿子达福去招惹小贾大人呢?难道他不知道小贾大人的手段吗?而且最近鳌拜参了不少大臣,得罪了很多人,他真的快成为孤臣了……”
“这才是鳌拜的高明之处,他用这种和权臣的争斗来向皇上表示忠心,只有成为孤臣了,他才能够让我们皇家放心……鳌拜啊鳌拜,你到底想干什么?”
“祖母,孙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