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县,得耗费几多银子?”
“嗯?”
……
去时十多人,无人送行。
来时两个人,却有不少人迎接。
坐上了官轿,杨狱只觉一阵厌恶,心中想给这位‘三尺’县令剃个头、割个喉的念头越发重了。
只是这个念头,在瞥见三尺刘身后,一须发衣衫皆是灰白的老道之时,顿时就去的没影了。
高手!
杨狱低下头,心中警惕起来。
这老道给他的压迫,比王五还要沉重的多。
‘这道人身上有些若有若无的臭味,莫非练的是传说中的毒功?’
杨狱心中翻着杂念。
一派温润儒士做派的县令大人,歉意的说着,他那二子贪玩,却害了这些人命。
自己已经训斥了几句云云。
杨狱强忍着给他割个喉的冲动听完,已是日近黄昏了。
两人正要走,就听得这位县令问起了两人身上的包裹:
“大明律,凡囚贼山匪之赃,无论谁人缴获,皆要充公……”
“嗯?”
杨狱差点没忍住,胸膛起伏一瞬,才笑着奉上包裹:
“那些财物自然是王捕头拿走了,这里只有些衣物而已……”
两人心中皆是冷笑。
三尺刘的大名谁人不知?
又有哪个敢怀揣金银登门?
早在入城之前,两人就已经藏好了身上的银钱。
“哪里的话?”
随手翻了翻两个包裹里的衣物,刘文鹏兴致缺缺的摆摆手,放两人回去。
“谭兄,就算是有心要走,也千万不要这几日离开。”
出了刘府大门,杨狱低声说了一句。
谭洪神色凝重的点点头,他也嗅到了城中比一月之前还要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