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语?”
杨狱一脸无语。
好不容易学会了道文,还得去学方言?
这可太离谱了。
说书人口中,那些捡了本秘籍就练的人,没练死可真是气运滔天。
“统一语言,意义不下于统一文字啊……”
没奈何,叹了口气,杨狱也就静下心来,开始练功。
跨步、拧身、反撩、下劈……
刀光挥舞间,杨狱身形起伏,变幻不定。
随着斩首刀法陷入瓶颈,他更大的精力放在了步法上。
刀法本来就需要步法的配合,斩首刀的突飞猛进,自然也带动了逐风步。
只是逐风步着实不太高明罢了。
但他能在怜生教的教徒围攻下挪移闪躲,自然也是靠着这门看起来不起眼的步法。
“刀法第九层是登峰造极,第十层又是什么光景?”
身形挪移,刀光漫卷间,杨狱心中犹有杂念起落。
“李二一走南闯北的说书,按道理来说,对于其他地方的方言,应该懂的不少吧?”
……
高台之上,李二一挽着袖口,抑扬顿挫:
“正所谓,旧日豪华事已空,银屏金屋梦魂中。黄芦晚日空残垒,碧草寒烟锁故宫。
隧道鱼灯油欲尽,妆台鸾镜匣长封。凭谁话尽兴亡事,一衲闲云两袖风。”
啪!
醒木重重拍下,堂下看客方才回神。
“好一个旧日豪华事已空,一衲闲云两袖风!先生真乃大才也!”
刘清卿拍着大腿,连声叫好。
初时听‘金瓶’他是拒绝的,市井琐事哪里比得上快意恩仇,但随着故事展开,他却是欲罢不能了。
之后,凡是李二一开场,他必是第一个到。
“好活,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