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拿起笔就开始在纸上书写。
“咦?写的这么快?”
李二一眼皮一跳,心里顿时嘀咕起来。
铅椠之所以小众,一时不受儒家喜爱,儒家认为书写是件需要陶冶精神的事情,胡乱书写,是大忌。
二来,则是这种笔与毛笔握法完全不同,没有接触过的人,会非常的别扭。
可这小子写的,居然比自己还快?
李二一心中有些失神。
茶添又续,如此三番,直至日头都偏了西,李二一饿的有些受不了,杨狱才揉着手腕收了笔。
两大张黄纸,已经被他写的满满当当。
“这是?”
李二一有些好奇的拿过一张。
“之前在墙角翻出来的几本杂书,可惜,保存不善,被毁了。”
杨狱随口编了个借口。
“这字真丑…”
点评戛然而止,一目扫过,作为一个积年老说书人,他当然懂得故事的好坏。
一眼,就被吸引进去。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捏着黄纸,李二一漫不经心:
“也就一般,老夫随手就能写三五十个这种水平的话本来。”
“呵呵。”
杨狱笑而不语。
李二一老脸一红,又看向第二张黄纸,细细扫过,不由的叫了一声好。
“好个鲁智深,好个拳打镇关西!”
“咳咳!”
慌忙咳嗽了几声,再看杨狱的眼神就有了变化。
这两篇文,第一篇宏大,第二篇市井气十足,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尤其让他心动的是。
这明显是截取自某个话本上的一小段。
若是那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