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做的很好。”
见刘伯语气缓和了许多,赵总的好奇心安耐不住了。
“刘管家,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想知道这伤者是谁?”
“没事儿的,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是叶董的一个本家亲戚,一直在国外生活,前几天回国探亲,没想到出了这种事,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这谎言并不高明,但赵总深信不疑。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社会现象,弱者对强者所说的话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信任。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叶董这么着急呢。”
“叶董是个很重视亲情的人,尤其是去年我家少爷出事之后,这些亲友就成了他最大的精神寄托。”
赵总摇摇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唉,真是好人不长命啊,震宇少爷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呐,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老天爷不长眼啊。”
这种虚情假意的安慰自然骗不过刘伯,但他也没必要戳穿。
“命数,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您老说的太对了,我也觉得人这辈子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穷啊富啊,年老啊年轻啊,逃都逃不掉。”
刘伯很不悦。
他自己的话是感慨命运无常,但赵总这话就有点叶震宇命里注定该早死的意思了。
“咱们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您老歇着,我过去看看就好。”
说着他就屁颠颠的跑过去了,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是滑稽。
刘伯长叹一口气,望着漆黑的夜空,心里反复的祈祷,希望秦欢安好无事。
很快,赵总跑回来了。
“好消息啊刘管家,他没在这,八成是让人送医院去了。”
人在极度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