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了,是我14岁生日当天烫的。”
然后她又指了指胳膊上的匕首纹身。
“秦哥,你肯定以为这是我自己找人纹的吧。”
“额,难道是你父亲逼着你纹的?”
韩露有点无语。
“是他打砍的,当时他喝醉了,跟我妈吵了起来,然后动手打人,我妈实在受不了了,跑厨房拿了菜刀吓唬他,他夺了过去,砍我妈的时候不小心砍在我胳膊上了,留了一条疤,我嫌难看,就找人纹了把匕首遮了起来。”
秦欢很是同情。
之前他以为孤儿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现在看来,有这样的父亲还不如当孤儿。
他决定安慰几句。
“至少还有妈疼你,比我强,连爸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韩露不屑笑了。
“呵,她疼我?这一切都是这个婊子造成的。”
秦欢再次错愕。
称呼自己的母亲为婊子,这实在有点超出正常人的承受能力了。
“她...怎么了?”
“她跟我父亲结婚之后在镇上的服装厂上班,跟车间主任好上了,这主任是个外地人,干了一段时间后要辞职去省会发展,想带我妈一起走,我妈也答应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妈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主任立马变脸了,自己走了,我妈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我头上,觉得是我毁了她的大好前途,从来没给我好脸色看过,甚至连奶都不给我吃一口,要不是我奶奶喂的那几头羊能挤点奶,当初我早就死了。”
秦欢对她的同情更深了。
“那你妈现在在哪里?”
“死了,病死的。”
“哦,那你爸是怎么...”
“晚上喝多了,在路中间睡着了,被车压死了,听几个去给他收尸的同村叔伯说,他脑浆都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