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子强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跟老爸出发去机场了。
于此同时,躺在山洞中的秦欢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第一感觉是头疼,之后是全身都疼。
张老头在一边煮东西。
“我去,你在煮什么呢,熏死人了。”
“醒了,我给你煮药。”
“又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不然还能有谁呢,你命真够大的,那么高的坡滚下去,脑袋磕到石头上淌了一地的血,又淋了雨,竟然一点内伤都没有,甚至伤口都没感染,而且这么快就醒了,真是个奇迹。”
秦欢坐了起来,掀开自己身上盖的毛毯,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我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衣服呢?”
“你衣服全都湿透了,不脱下来会着凉的,我已经给你烤干了,一会儿穿上就行。”
之后他神秘兮兮的笑了。
“没想到啊,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雏儿。”
“哎哎你什么意思?什么雏儿?”
“就是童子身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
“呵,我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秦欢很纳闷儿,没想明白年龄大跟“鉴别是不是处男”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不过他能联想到,这老头子肯定盯着自己那玩意儿仔细的观察过。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麻烦你把我衣服拿过来。”
“我又不是女的,用的着这么害羞?就在外面烤着,自己去拿。”
秦欢一想也是,站起来出去穿好了衣服。
“谢谢啊。”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
“唉,命途多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