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气了。
看来他给秦欢造成的伤害不是一般的深刻。
“这个...可能是他的长相不怎么讨喜,其实小楚这个人不错,也挺关心您的,之前有一回您受了伤,就是小楚把你送医院去的。”
送医院是实话,但刘伯没说,秦欢那次受伤就是被老楚打的。
“是嘛,那我岂不是冤枉他了?要不我去给他道个歉吧。”
“不用,都是一家人,他会体谅你的,他这个人可大度了。”
“好吧,哎对了,那次我是怎么受的伤?”
刘伯又开始头疼了,而且他预料到,在接下来几个小时的车程里,他的头会越来越疼。
“额,您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咱们家楼梯很滑?”
“不滑。”
“很陡?”
“不陡”
“那我怎么会滚下去?”
“这...您喝多了,走路不稳。”
“哦,我伤着哪里了?”
“胳膊裂缝了,还有些擦伤。”
“怪不得我现在还觉得胳膊有点不得劲儿呢。”
“嗯,您得多休息。”
“我在叶家经常喝醉吗?”
“不经常,偶尔。”
“我都跟谁喝?跟爷爷还是你?还是别人?”
“呃,都有。”
“叶家肯定有很多好酒吧?”
“嗯,有一些。”
“能不能给我弄几瓶,我拿回大杂院去显摆一下?”
“这个,少爷,做人要低调,要脚踏实地,不能太虚荣。”
“明白了,我是个假少爷,不能乱摆谱。”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做人要踏实,这个跟您是不是假少爷没关系。”
“那做人还不能忘本呢,我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