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谢家的来信,所以打算给他们回信。”
景瑚想了想,也要跟他作怪。她虽然没有笔墨,可是她带了好大一叠已经书写好的宣纸,就在上面挑挑拣拣的,寻找她要用的字。
翻了半日,才算是把字翻全了,“那就好。他睡觉了,有新人陪他。”
这个“他”自然是指冱哥儿了。
柯明叙见景瑚翻找的辛苦,很快取了几张纸,放到了他床前的圆桌上,又端了砚台,拿了毛笔过去。自己仍旧坐在方才的位置,向她招了招手。
其实就是有回风在,他们也可以不必这样的。柯明叙这样做,倒像是故意要逗她玩。
景瑚领他的情,蹑手蹑脚的在圆桌前坐下,想了想,找了话题出来,“劲山先生的夫人大约是什么年纪?我想为她准备一份见面礼。”
“劲山先生其实也帮了我们许多事,他富可敌国,想必是不缺什么,我和他夫人同为女子,也许我能准备一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