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明叙点了点头,“第四名的传胪,也是燕梁开国至今绝无仅有的。”
小县主就笑了笑,“那柯世兄可就是说错了。你方才说他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可为什么这一科的状元却是你?”
柯明叙回头,目光落在她脸上,笑意温柔,“能到金殿上奏对的士子,有哪个学问是不好的。点了我做状元,不过是因为我做的文章恰巧合今上的心意罢了。”
他又回过头,把目光落到远处龙舟上系着宝蓝色额带的少年。
“元放他也很厉害,琼林宴上得了今上青眼,如今也是工部的官员了。”
景瑚也不往那边看,只是笑道:“在我心里,还是柯世兄最厉害。”
从前大多数的时候,她都只记挂着抹骨牌,伺候她的丫鬟说,有时候她连说梦话,都是在和人打牌。
但遇见他以后,这十数日,她似乎都没有怎么想起来去摸摸她收藏的那些骨牌。见了,还以为她是生病了。
她恐怕的确是生病了,她简直对眼前这个俊朗如神祇的男人着了魔。
不过是正阳门城楼上的一眼,看似是那朵牡丹花跌到了他的衣襟上,其实恐怕是他跌进了她心里。
他柯明叙是九千燕京少女的梦,可不是她景瑚的。
她已经决定好了,她要反过来,做他的梦中人。
柯明叙笑了笑,似乎只把她的话当作小孩子的玩话。人总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