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监察司管不到他们。
四人被他们说得更郁闷,摇摇头钻进自己的屋子。
法空则坐在自己小院的石桌旁,摇头叹一口气。
这个天海剑派。
可能在南边呆习惯了,天高皇帝远,骨子里根本没有对皇帝的忌惮与敬畏。
没把朝廷放眼里。
神武府的弟子,竟然想杀便要杀,没有一个提起她是神武府弟子,要有所忌惮,不能乱来。
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一旦杀了神武府弟子,整个神武府都要报复?
甚至不仅仅神武府,还有整个朝廷都要与他们为敌?
他们为何没想到这些?
因为并不忌惮。
因为在他们心里,朝廷也没什么大不了,拿他们天海剑派没办法,不敢拿他们天海剑派如何,在南边,朝廷也要看他们天海剑派的脸色行事。
他摇摇头,忽然一闪,出现在傅清河身前,手中忽然出现一柄长剑,朝着傅清河刺去。
傅清河正呆呆出神。
发现剑光临体,他刚要有所动作,剑尖已化为一点清光已经刺进他眉心。
他一下僵立不动,眼睛阖起。
剑尖后退,撤回,在他眉心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慢慢渗出鲜血来,宛如一点红痣。
法空还剑归鞘。
傅清河脑海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飞扬一直在关注着傅清河,暗中感应,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一闪出现。
他出现在法空身边,低声道:“住持?”
“他的火候差不多了。”法空颔首:“应该能更进一步了。”
“大宗师?”
“嗯。”
“这小子,也忒幸运了吧!”林飞扬哼一声道:“本该是必死之人,却有这般造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