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如熊青年冷冷道:“原来是密王府的人,幸会,带走!”
“慢着!”持铁牌的青年断喝。
他盯着壮硕如熊青年,沉声道:“还没请教将军尊姓大名!”
“周丰!”
“原来是周将军。”持铁牌青年缓缓道:“你们南步兵司是奉信王爷的命令行事吧?”
“这是自然。”
“周将军,你难道非要跟信王爷一条路走到黑?不想想我们密王爷?”
“带走!”
“慢着!”持铁牌青年断喝道:“即使不想投入密王爷门下,难道就非要得罪密王爷?……周将军你可要想清楚喽,将来信王爷不在,谁能护你!”
“你们难道是死人?带走!”周丰眼睛朝周围甲兵一瞪:“愣着干什么?!”
“是,将军!”
“姓周的,你如此折辱我等,便等着算帐吧!”持铁牌青年冷笑一声。
周丰面不敢色,一摆手:“到那时候再说吧!”
法空睁开眼睛,摇摇头。
怪不得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密王府,兄弟相残,也真够悲哀的。
太多人恨不得信王死,可真正敢刺杀信王能刺杀信王的,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如果不是被逼走投无路,刺杀一个王爷,被查出来那可是夷灭全族的。
密王显然是准备浑水摸鱼。
他想了想,进屋拿了笔墨,绘出了一幅肖像画,正是姓郭的青年,栩栩如生,神采具足。
他忽然觉得林飞扬不在很不方便,事事都要自己做,太繁琐。
一会儿过后,林飞扬一闪出现,撇撇嘴道:“那三个老家伙是一个小宗派的长老,宗派被神武府灭得差不多了,他们三个受了神武府的重创,命不久矣,逃出二十几个人,结果半路又被人捉住了,嘿,真是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