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拍桌子,很是用力,震的茶几上的茶杯,水果,东西一阵晃荡,丁玲桄榔。
“他们怎么敢!”
明楼是真生气了,气愤王天风瞒着他绑自己小弟。
“大哥,你真不是重庆的?
那是延安?”
钱文探了探头,继续揣测小声问道。
正气愤中的明楼,忍不住想翻白眼,真是个好算命的,你揣测的是真准。
可明楼还得跟钱文继续装湖涂,演戏。
“你管好你自己吧!”明楼继续拿着含湖不清,朦朦胧胧的话语应付钱文。
忍着担心,下命令道,“马上给我退出来!
大姐知道,会担心到晕过去的!”
“大哥,没有退路啊,你懂的。
家法伺候!”钱文摊了摊手。
明楼在钱文目光中,狠狠一紧握拳。
明楼能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可是他真的只希望小弟是个纯纯粹粹的学者,这些抛头颅洒热血,冲锋陷阵的事,交给他来就好了。
可现在,由不得他。
‘我们都可以死,唯独你兄弟不能死么?’
明楼想起了王天风的这句话,他心中突然无力一叹。
眼中心疼的望向小弟,招了招走,“坐过来。”
“我不!”钱文回答得很干脆。
过去挨打啊。
明楼没有再动气,钱文不过来,他过去,见大哥明楼没那怒气冲冲的模样了,钱文也就没再继续躲。
当我军校躺着出来的!我一个过肩摔,就把你摁哪了!嗯哼!
走来的明楼,没有再发火,而且很是铁汉柔情似的,重重拍了拍他肩膀。
然后,温和问道,“有受伤么?”
钱文一怔。
“还好,伤是受了,可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