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找南方去。”
钱文一拍宋清远的手,让他把钱给他装箱子里,别一副土包样。
“你在让我看看,过过眼瘾。”
钱文把行李箱一拉,钱味消失了,宋清远竟然感觉到了一阵惆怅,失落感。
”啪啪~”
宋清远突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庞。
”怎么,傻了?钱文笑着问道。
“以后不许再用金钱腐蚀我了,太可怕了。
这次徐福年和他的幕后那些人,一准上当。”宋清远说道。
“还差最后一步。
你家里关系真不能动?”钱文看向宋清远问道。
“那倒不是,就是南方他们家处理起这种事更方便一些。
我家复杂一些,有些部门沟通起来没南方他们方便。”宋清远说道。
“好吧,只能找南方了。”钱文拿装钱的行李箱往楼上走,到了卧室,床底一塞,就要出门。
“唉,不是,你就这么把钱扔这了。”宋清远目瞪口呆道,这也太不把钱当钱了。
“你要?”钱文笑着看向宋清远。
“走吧,我就不应该跟你上楼。”宋清远看着他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
钱文笑呵呵的跟上。
嘶嘶嘶~
空荡荡的卧室响起诡异的声音,床下伸出一三角头,吐着蛇芯,布满细鳞,十字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很快又消失在床下。
…………
“给南方打个电话呗。”钱文看向宋清远。
“你打,现在上班时间,我打南方不会理我的。”宋清远说道。
“哪有那么夸张。”钱文笑着拿起座机,给项南方办公室打去电话。
“夸张?一点都不夸张。
工作时间,南方一向是公事公办,私事下班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