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起烟,里面的柴火噼哩叭啦直响,也不知是谁把湿木头给填进去了。
“定邦,我这有几个字不认识,你帮我看一下。”听到推门声,低头正看基础医书的郑娟闻声道。
中华的好多生僻字都体现在医药的名字上,郑娟能看下去真是为难她了。
话出口没几秒,郑娟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个脚步的轻重她太耳熟了。
眼带迷惑的抬头,惊讶道,“呀,你怎么还来,不是今天去接二姐么?”
“想你了呗。”钱文挨着郑娟坐下。
郑娟美目白了他一眼。
“来,让我看看那个字不会,让老师教你。
学不会可是要接受惩罚得哦。”
“怎么感觉听着怪怪的?”
“不怪不怪,来我们研究研究惩罚内容。”
“不是教字么?”
“咳咳咳,对,咱们先学字,先学字,惩罚稍后再说。”
朱定邦不知干什么去了,医务室就他们二人,钱文教郑娟学习,很正经的学习。
因为晚上周蓉还要回知青点,钱文没能陪郑娟一起下班。
回了周家,周蓉,蔡晓光都不在,就李素华一人在家。
“人呢?”钱文疑惑道。
“出去了,说是逛逛百货商店。”周母正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这衣服都搬出来了。”钱文好奇问道。
“我记得有一副新手套,可怎么也找不见。”周母在柜子里翻找着。
钱文点了点头,这问他他更找不找,目光看向一旁炕上的小桌子上,“咦,这是周蓉写的信么?”
两份信,一封寄往建设兵团的,一封寄向山城的。
钱文看了看信封,又放了回去,他还没窥人隐私的意思。
周母头也没抬说道,“那个给秉义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