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看钱文的眼神更柔了,如带秋水,汪汪动人。
要不是有郑母和光明在,钱文怎么也得给些回应。
给郑家补了一下小院中的围栏,修了一下门锁,补了一下家中的柜子,椅子,墙面。
忙完,在郑娟硬拉着他在家里吃了饭,钱文才匆忙赶回家。
一回家,周母就看到了关键,“木板了?”
一连两天。
钱文和赶超,国庆干着送料工的活。
第三天,厂长许红兵被搬回厂子里了。
这几天许红兵一直接受大医院的治疗,可惜医不对症,病因都没查出来,就是一个劲花钱,输液,打抗生素,最后专家给出建议,截肢。
听到这俩个子,许红兵直接吓晕了,在醒过来,他头脑一下清醒了过来,想起钱文说的,治不好来找他。
这不,就一大早安排人把自己搬厂子里来了。
厂长办公室中。
所有人都出去了。
厂长许红兵半躺在一个新打造的木板床上。
“厂长,叫我来有什么事,我还要搬木头呢。”钱文说道。
“我的腿,你真能治?”许红兵认真问道。
“治不了,我没时间,我得扛木头。”钱文摇头。
许红兵却是一喜,潜在话他还是能听懂的。
“会算数么?”许红兵问道。
“会。”钱文没明白,可还是点头。
“厂里会计年纪大了,你先当学徒,跟他学习,一两年后你顶替。
也不跟周师傅遮掩,都是自己人,这岗位坐办公室,轻松,这个多,周师傅看怎么样。”许红兵说这个多的时候,食指和大拇指在不断的搓动。
这是油水多的意思么?钱文心想。
可钱文已经有目标了,几天前刚刚来,对木材厂不了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