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永强带人赶到,两人可能就不是在医院,而是躺在墓地了。
墓碑上也不同,一个是烈士宋杨,另一个是光秃秃的名字李飞。
被栽赃的他可能连烈士都当不上。
“这个局明显是要至咱俩于死地。
至于说谁布的局……”钱文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明说。
停顿了一下,他打算让李飞自己寻找答案,“或许引我去养鸡场的包星知道。”
李飞点了点头,“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林胜文的话,引出的这一切?
毕竟这两件事太近了,咱们刚刚猜测局里有保护伞,接着林胜文就在家中自杀了,在接下来就是针对咱俩的杀局。
这也有点太凑巧了。”
钱文扭头往门口望了望,见门紧闭,然后看向李飞声音压低,“李飞,局里可能有保护伞的事,你和谁说了?”
“我还没跟任何人说。
你说保护伞有没有可能是蔡永强?
毕竟我们逮捕林胜文的当晚,林胜文说明天一早他就能出去,就是我都要接受训斥,还会受到处分。
第二天这些就都应验了,而林胜文是蔡永强放走的,蔡永强疑点很大啊。”李飞也压低声音说道。
“不管保护伞是谁,这件事咱们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养鸡场的事让咱们知道了东山的水有多深。
局里有保护伞也都是咱俩的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当初林胜文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然,说出去对咱俩都有害无益。”钱文说道。
“还提醒我呢,你忘了你喝醉的时候还和蔡军嚷嚷这件事呢,要不是我及时把你拦住,你就都说了。”李飞吐槽道。
钱文挠了挠脑袋,虽然这事是宋杨干的,可是按在他头上也对。
“这不是当时喝醉了嘛。”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