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浴巾的甘虹,和光着背的钱文从卫生间出来。
甘虹一脸潮红,红光满面。
钱文就有些萎靡不振了,有一下没一下扶腰。
甘虹一看他,他就赶忙放下手臂。
没有一点掩饰的看着甘虹一件件穿衣服,甘虹也没劲在呵斥钱文。
穿戴整齐的甘虹,提起自己的手提包,就要走。
一直斜着身子,靠在门口的钱文嘲弄的看着甘虹。
“把包里的东西,放回原处!”
看着还在遮掩手提包的甘虹,钱文一点没给面子。
刚才只是一场交易,没有什么情面可留。
闻言的甘虹,脸色有些难看,盯着面无表情的钱文,把包里的钱扔在床上。
没有脸在待下去的甘虹,挤开挡在门前的钱文,疾步向大门外走去。
“余欢水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条件,房子是余晨的。”
出门的甘虹留下这句话。
“放心,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余晨是我的种,房子一定是他的!”钱文对着甘虹的背影吼道。
“记住你的这句话~”甘虹坐着电梯走了。
钱文听到这句话,挠了挠脑袋,这句话什么意思?甘虹这么自信?
难道余晨确实是自己的种?
算了想不通,几天后亲子鉴定就出来了,到时候再说。
揉了揉腰,关上门,再次坐在餐桌上吃起来,得补补。
本来就没有剩多少的火锅食材,没几口就吃完了。
灌了最后一口啤酒,舒坦。
今天既然这么开心,钱文打算顺便干掉吕夫蒙。
吕夫蒙这人啊,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个吃软饭的渣男。
还没和甘虹结婚的时候,他就和吕夫蒙住同一间寝室,吕夫蒙靠着一张嘴,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