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
他皱眉道:“怎么回事?”
纸人们围着他上下飞舞。
“根本听不见!”
“听不见!”
“再说一遍!”
“重来!”
“重来!”
“这么小声还想进佛门?!”
“......”
慈航的脸色黑了下来,他心想反正四下没人,大声点就大声点,于是他高声道:“惹佛门!死翘翘!躺板板!埋山山!下棺棺!刨丘丘!挖骨骨!炼药药!”
他的声音随着西北荒漠的风沙拂向远方,震得周围不少沙丘都坍塌了,可金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慈航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伸手去摸,那层无形的壁垒果然还在。
他咬牙切齿道:“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总不能是音量不够大,因为他的声音已经足以盖过纸人们之前的齐声诵唱了。
纸人们却更加不满,他们不轻不重地顶了慈航的屁股一下,然后大声呵斥道:“你怎么能把最重要的部分忘了呢?”
慈航愣住了,心想他不是已经把口令完整地念出来了吗?
“你的记忆力这么差吗?”
“乌拉!”
“还有一个乌拉!”
“乌拉才是口令的精髓啊!”
纸人们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注意弹舌!”
“跟我学!乌拉!”
“懂了吗?”
“不是我们佛门中人根本想不到怎么发出这个声音!”
“......”
慈航一脸懵懂地看着急切地为他演示的纸人们,心想不就是个发音吗,能有什么难的,至于这么激动吗?
他尝试性地念道:“乌拉?”
纸人们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