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出现轻而易举地动摇了这种认知。

最直接的一个问题：如果圣人便是仙路之极，为何圣人做不到的事情，无生道主可以做到？

答案显而易见但又如此难以接受：

无生道主——强过圣人！

元始天尊魔怔地喃喃道：“这不可能，圣人便是极限，即便合道的老师也还在圣人的范畴当中，洪荒里不可能有超越圣人的存在......”

相比于元始天尊，女娲就平静多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女娲在娲皇宫的殿顶躺平，仰着雪白的脖颈望着挂在远处天穹上的如宝石般光彩夺目的二十八星宿，忽然回忆起自己萌生灵智之初时对万事万物的新鲜与好奇。

一幕幕值得怀念的光影在眸底闪过，情感的琴弦在回忆的轻抚中变得柔软，思绪被触动，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逐渐丧失了对世界的兴趣。

直到造化天碑出现，仿佛点石成金，她的生活终于又有了鲜艳的色泽。

单说那一道神雷，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被雷劈过了，而且还被劈得那样狼狈......倒不是她有挨雷劈的癖好，只是那是她成圣以来遇到的唯一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种感觉难以描述，如果非用一句话形容，一定是一颗正在死去的心又有了生机。

“天碑，请带给我更多意外......”

紫霄宫里，鸿钧沉默地望着洪荒中天之四灵的幻象。其实当天碑出现之时，他就隐隐感觉可能会有事情脱离他的控制。

当天碑展示前十名的奖励时，他发现奖励竟然是天外天坐标，失控的感觉达到了极致。可他还是小瞧了天碑，天碑反手就给了他更大的「惊喜」。

谁能告诉他——无生道主究竟是谁？

作为天道代言人，洪荒上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