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遍,都快散架的破书。”
“那不是还有老神棍和老黄嘛”
小女孩儿一脸不屑的表情,“老黄就只知道拿你‘擀面下饺子’,连笑都不会。你跟道一爷爷每次说不到两句就会操家伙打架,也不知道道一爷爷怎么想的,这么大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刚走到山坳,就听见老道士的吆喝声,“哎哟,饿死贫道了,小妮子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亏得我佛慈悲,呃,不对,亏得道爷我宅心仁厚收养了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还供你上学,你到现在都还不回来给我做饭,简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天理难容啊!”
陆山民厌恶的看着山坳里那座土坯房子,心里暗骂死不要脸的老神棍。
羊角辫丫头气呼呼的喊道:“来啦。”
陆山民的家住在土坯房的东面,每次上山打猎都会经过这里。
经过羊角辫女孩儿家门口,老道士正蹲在门槛上一只手扶着旱烟袋吧唧个不停,另一只手使劲儿扣着满是黑泥的脚丫子,哪有半点饿得要死的样子。
陆山民投去狠狠的目光,老道士嘿嘿的讪笑。
从背篼里拿出两只野鸡递给羊角辫女孩儿,女孩儿摇了摇头,“这是要拿去镇上卖的。”
“以前是想多卖点钱给白灵交学费,现在用不着了。”
老道士坐在门槛上连忙说道“小妮子,收下吧,这几天我总感觉浑身无力,老黄说我是营养不良,要多补补。”
羊角辫丫头没有理会老道士,点了点头,接过两只野鸡。
陆山民从小跟爷爷相依为命,在他的意识中,这就像松鼠喜欢吃松子儿,袍子喜欢啃果酱一样天经地义。直到稍微长大一些才意识到原来人还有父母,陆山民问过一次陆荀,爷爷只说父母在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出车祸死了,陆山民很是疑惑,整个马嘴村就村委会有两台拖拉机,就那龟爬一样的速度也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