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担任院长的职务。
张姨前几年因病去世,施远腾和秀红、谭文涛、黎明、春雨他们一起,为张姨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并为张姨买下一块墓地,安葬在离毓文的墓地不远处。
施远腾、秀红、黎明和春雨,经常在长洲和汉南之间来回居住,生活过得安逸而宁静。在汉南时,他们也常约张慧、冯平和方明出来,一起聊天,喝茶,吃饭。那份浓浓的情谊,至今不变。
“腾哥,想不到,当年方院长让我出来与你一块吃饭,安排你的坐诊。这一见面,竟然改变了我的一生。感谢命运,感谢缘分,感谢上苍,使我的坚持得到最理想的结果,使我能慢慢地陪着你走,慢慢地陪着你变老,慢慢地知道结果。”
“是啊,人的一生,究竟会经历什么,谁也无法预测。虎哥的一句话,我至今依然很认可。”
“什么话?”
“卦不可算尽,因为有无常在。我这一生,可谓曲折无比,所学所做,十分驳杂,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呵呵,腾哥虽然所学所做,十分驳杂,但我认为,万变不离其宗。”秀红笑着说。
“哦,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其实,腾哥的一生,看似驳杂,你的主要成就,还是在行医上。别的医生,在努力看病,而你,则在努力将病看透。这其中的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
“你在其它方面的成功,其实也是医学思维的延续。包括管理,包括讲课,包括谋划,包括与朋友结交,莫不是你医学思维的延伸、拓展和丰富。”秀红一口气分析了一堆。
“嗯,想不到我的秀红,将问题分析得如此深刻。你的分析,我很认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放弃对医学的追求。”
“对了,我突然想改一改大仲马在他的名著《基督山伯爵》结尾中的那句话。”
“什么话?”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