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碎银,甩手丢给周大春道:“大春,这些是你的。”
周大春接过袋子,以他的经验都不用打开看,就知道里面是银子,分量少说有二十两。
袋子的分量让周大春眼中一喜,脸上表情却是装出一脸的惶恐,连忙推拒道:“爷,这如何使得!”
沈宽哪能看不出他这假客气,笑了笑道:“你拿命帮咱办事,这便就是你应得的。往后,码头的巡拦,便由你来接手。”
周大春闻言脸上狂喜,手忙脚乱地从马背上翻下来,因为太过激动脚下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多谢爷,多谢爷,小的这辈子还能当个巡拦!娘啊,儿出息了!爷,小的日后定拼死报答您的恩典!”
摔倒了他也顾不得疼,慌忙爬起跪在沈宽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话,说着说着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起来吧。”沈宽还真没想到周大春会这么激动,等他哭了一会,沈宽翻身下马,伸手将其拉起来,又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怎还哭了,咱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往后你好好办差,少不得你的好处。”
听他这么一说,周大春慌忙擦去脸上的泪水,满含感激地回道:“是,爷,往后咱大春的命就是您的了!”
沈宽满意地笑了笑道:“大春,还得劳你去趟码头,叫些漕帮兄弟来,帮咱把东西运回去。”
“好嘞,爷,咱这就去。”这会沈宽让他去死,他都不带怕的,连忙应诺,然后辞别沈宽迅速打马赶往码头。
目送周大春离开,沈宽回过头来看着胡莱问道:“胡莱,还想当大当家吗?”
“不,不敢了。”胡莱一时没明白沈宽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在说反话,连忙往地上一跪,连声道不敢。
“蠢货!”老泥鳅则了解沈宽多了,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胡莱身上,骂道:“头让你做甚,你便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