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就像利刃一般,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沈宽忍着心头的不适,上前稽首行礼道:“沈宽,见过百户大人。”
谁曾想,这位锦衣卫百户,突然间脸色一变,目露慑人寒光,用力一拍身边的几案,厉声斥道:“沈宽,你好大的胆!”
沈宽难免心头一惊,脑中飞速转动,揣度这家伙的意思。
脑子飞速转动的同时,他强装镇定地问道:“沈宽愚钝,不知百户大人这是何意!”
这百户又是一声冷哼:“哼!收聚流民,邀买人心,围杀士绅,你莫不是要造反?”
沈宽闻言心中又是一惊,此人说的这些,正是他这段时间的作为,很显然,这些都落在玉贤居这些个锦衣卫密探眼里。
“大人,沈宽冤枉啊,在下实是被逼无奈。周家咄咄逼人,在下只是不愿引颈待戮?至于收聚流民,邀买人心,就更是冤枉了。”
他连忙解释道:“在下只是不忍见这些流民饿死,才将从周家讹来的银两换作米粮施粥相救,且是以县衙的名义,何来邀买民心一说?招揽也只是为产肥皂,人数不过百数,近半为老幼,这点人又如何造得了反,百户大人明鉴啊!”
百户听完又是一声冷哼:“听你这意思,倒是本官冤枉你了?”
“不敢,在下只是不敢担这等罪名,不得不为自己辩解。”
沈宽连忙拱手道不敢,接着又道:“不知百户大人,可识得临洮府百户所陆文昭陆百户?”
这百户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怎么,还想拿陆百户来压本官?”
“在下岂敢!”沈宽连忙摆手。
百户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又道:“你跟陆百户有亲?”
沈宽开口答道:“倒也不是,只是前些日子遇到一个叫巧巧的小姐,她将一枚腰牌留给在下,说是让在下寻个机会,帮她把腰牌还给陆百户,在下还以为百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