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不是疯狗,是我沈宽的兄弟谷僧。”
谷僧闻言怔怔地抬头看着沈宽,看着沈宽那副郑重的模样,面具下的脸上笑容绽放。
……
……
一晃三天过去,午时,玉贤居,沈宽父子二人喜气洋洋地站在玉贤居门口迎客。
昨日府衙的批文正式递送到了县衙,这也就意味着沈宽正式成为了金县胥吏中的一员,还是执掌兵房,能和如今金县唯一的官员,典史段伯涛分庭抗礼的一号人物。
同时也意味着,沈宽、沈家,在这金县立下了杆子,不再是没有根基,漂浮不定的水中浮萍了。
这等大事,就算沈宽想草草了事,庞师爷这一干人也不会同意,因此也就有了今天这场盛大的升迁宴。
庞师爷暂时充当账房在一旁收受礼金,沈魁则站在庞师爷旁边唱礼。
如今庞师爷是沈魁的老师,在沈宽的授意下,庞师爷这些天教了沈魁不少的规矩,沈魁显得老实多了。
毕竟,抡起阴损来,庞师爷比起沈宽来更胜几分,沈魁连沈宽都斗不过,就更别说庞师爷了。
“赵家大兄礼金银百两,贺幛一副。”
这会来的是赵家的长子赵启峰,能安排赵启峰来,赵家也算是给面子了。
“赵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海涵、海涵。”沈宽赶紧上前冲他拱手施礼。
“沈兵司太客气了。”赵启峰还了一礼,而后又对沈大深施一礼:“沈老爹,恭喜恭喜啊。”
作为年长尊者,沈大还了半礼,随后沈宽引着赵启峰进入玉贤居。
眼见时辰差不多了,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不会再来,沈宽对沈大说道:“爹,咱进去吧,差不多要开席了。”
沈大这段时间,也没怎么闲着,毕竟小儿子沈宽经常吐槽他不太懂城里的礼节,他也是特意跟庞师爷学了些,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