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除了膈应了他一下之外,似乎对他也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毕竟他手里还握着可置段家于死地的账簿,除非段伯涛要跟他鱼死网破,否则就不可能阻扰他的计划。而段伯涛经过此事,之后极有可能升官,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这会跟他鱼死网破?
那么段伯涛取走官印的目的,就只能是为握住和他谈判的筹码。
得出了这个结论,沈宽彻底放下心来,脸上表情也恢复如常。
旁边的庞师爷则一直紧张着盯着沈宽,不放过他脸上丝毫的表情变化。
眼见沈宽脸色恢复如常,他心中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冲沈宽深稽一礼道:“沈爷,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沈爷顾念着往日的些许情分不吝赐教。”
沈宽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已大概清楚他想问什么,开口道:“说吧。”
庞师爷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这才开口道:“老朽想知此次到底是出了何事,求沈爷您提点一二。”
“你真不知道?”沈宽闻言露出几分嘲弄的笑意。
见着他脸上的这等笑容,庞师爷略微挣扎了一下,才咬牙说道:“可是,县令假冒一事?”
见他承认,沈宽笑道:“看来,你果然知道。”
“老朽不敢、也不会往这上面猜。但老朽所知的,也就只这些。”
庞师爷无奈苦笑一声,接着道:“烦请沈爷,将这几日之事告知老朽,老朽感激不尽。”
这会事情都完了,沈宽便也没有再瞒着他,开口将事情的缘由说了给他听。
听了这些消息,庞师爷早已吓得脸无人色,冷汗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浸透了,连忙噗通跪倒在地,对沈宽重重一拜道:“沈爷,求您救老朽一命,老朽愿投身沈爷您门下,供沈爷您驱策!”
要孙季德只是假冒县令,都还罢了,他打点打点,还可能保命。
可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