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疾追。
沈宽和留下的马快将郭雄扶上马,转身回去县城。
县城这边,王化贞早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着沈宽回来,马上还带着一个人,他差点没喜疯,连忙上前来查看。
见着带回来的人不是孙季德,王化贞开口问道:“沈老弟,郭班头,这是怎的了?”
“嗨,王兄,我大哥被孙季德偷袭坠马,我先送他去大夫那,别的事,容后再说。”沈宽简单地交代了一句,便打马带着郭雄去往回春堂那边。
安置好郭雄,耗费了小半个时辰,他这才回转县衙。
这会王化贞和段伯涛都在县衙等着,他们已经从跟沈宽一同回来的马快嘴里得知了发生的事情,王化贞还好,知道没法怪沈宽。
可段伯涛见到沈宽就兴师问罪道:“沈班头,你怎能让这匪首跑了?如今公文已经递交上级衙门,我等擅自行事未竟全功,这罪责我等如何担待得起?”
沈宽冷哼了一声道:“若非冯兴示警,何至于到了城门口,还让这匪首给逃了?”
段伯涛顿时一阵语塞。
“行了,两位,现在可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王化贞赶紧来做和事老:“如今公文已经递交上去,最紧要的是怎么善后。真要追究起来,我等可都没好果子吃。”
王化贞这会也急了,谁让他贪功,将自己在公文中夸了个天花乱坠?现在出了纰漏,对他的影响可也不小。
别的不说,一个刚愎自用,好大喜功的评价是少不了的。这样的评价,对他日后的前途可是极为不利。
沈宽眉头紧锁,他当然明白这次出的纰漏有多麻烦,此次事败,对于王化贞来说还只是不利的话,对于他和段伯涛来说,简直是要命。
万一知府衙门找不到替罪羊,他们两九成会成为此事的顶缸替罪羊。
沈宽缓缓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