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他怕是要倒大霉!
“段大人,蒙古斡亦剌惕部,你可知道?我倒是听到些消息,说您段家曾多次向蒙古斡亦剌惕部售卖盐铁。”
眼见段伯涛的气势被打压了下来,沈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又道:“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也不知段大人你是否有所耳闻。”
“放肆!”段伯涛闻言脸色瞬间大变,当即厉声呵斥道:“沈宽,你焉敢如此诬陷我段家!”
“是不是诬陷,段大人您心知肚明。”
沈宽冷笑一声又道:“去年整年,尔等共向斡亦剌惕部售卖粮食两千石,盐一千石,铁八百斤,得皮毛三千件,银两万两,这些可做不得假吧?”
听沈宽嘴里冒出的一个个数字,段伯涛脸色逐渐惨白灰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能如此具体地说出这些数字,可见沈宽手里真握着他贩卖盐铁的证据!
当然,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也不敢承认的!
惊惧过后,浓浓的杀意就充盈了段伯涛的脑海,他目光阴狠地盯着沈宽,手往腰间一摸,摸上了腰间匕首的握柄。
这会可绝对是个好机会,沈宽只身在他的车里,车外就是他的两员护卫,三对一干掉沈宽应该不难。
“段大人,可千万不要乱来。东西可不在我身上,我要是死了,东西立刻就会送到临洮府锦衣卫百户所案头上。”
沈宽又哪看不出他的意图,一脸轻松地笑道:“段家上下白来口人给我一人陪葬,倒是也不亏。”
段伯涛闻言,眼神剧烈闪烁,最后深吸了一大口气,强行压下对沈宽的杀意。
他赌不起。
好一会,他才涩着声说道:“以你的脾性,握着这东西,怎会不用来对付我段家?”
沈宽笑了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这要牵扯起来,死的人太多了,咱于心不忍。再者说了,万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