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照应如何?”
沈宽直言问道:“如何个攻守同盟法?”
“孙季德薄情寡义,但本典史却是宅心仁厚。今后,本典史可为你在县衙内的助力,但你也得全力助本典史在县衙内行事。你我互为盟友,守望相助,互通有无!”
都说开了,段伯涛也没有再磨叽,直接说出了建议。
沈宽细琢磨了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从孙季德让冯兴出任快班班头开始,很明显,自己在孙季德眼中已经没价值了,不过是颗弃子罢了!要不是不想凉薄了下面人的心,孙季德怕是连皂班班头这块遮羞布,都不稀得给自己。
也许再过段时间,孙季德再找个由头,就能轻易拿掉自己皂班班头的位置,重新交到其他人手中了。
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段伯涛如今因为金万钱之事,彻底失去了对快班的掌控权,在与孙季德对弈的这一局中,也已经输了。
在这一点上,他俩是同命相连的。
段伯涛虽然失势了,但他还是金县典史,身后还有金县士绅们在后面撑着,所以短时间内,孙季德还不敢对段伯涛轻举妄动。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与段伯涛结盟,倒是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办法。
“沈老弟,考虑得怎么样了?”段伯涛笑容和煦地问道。
沈宽突然拿起雅间酒桌上的两个杯盏,将一盏交到段伯涛手中,笑道:“那今后,卑职就有赖段典史照拂了!”
段伯涛一怔,瞬而大笑,接过酒杯,轻轻和沈宽碰了一下,道:“好说,好说,从今以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双方握手言和暂为盟友,一时间气氛融洽,段伯涛喊管家,赶紧上菜,上热菜。
等着酒足饭饱,天色见黑之后,双方才各自散去。
离开玉贤居,郭雄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兄弟,你真信段伯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