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的,就我们在场几人……”
“老泥鳅你什么意思?”郭雄顿觉被冒犯了,勃然大怒,“难不成老子还能将我贤弟,卖给金万钱那贼厮?”
“郭班头息怒,卑职不是冲着您。”老泥鳅赶紧致歉。
“大哥莫恼,”沈宽摆摆手,赶紧斡旋道:“老泥鳅不是那个意思,而且在场诸位都是自己人,断然不会干这种事。”
“头,我想起来了,是我对不住你!”
噗通一声。
麻杆突然跪倒在地。
假弥勒与麻杆关系最亲,顿时怒从心来,一将将他踢翻在地,怒叱:“该死的,你怎敢干这种事?”
郭雄也是一愣:“郑乾?你小子太不是东西了吧?”
老泥鳅痛骂道:“麻杆,咱们四个人都是跟沈头从监牢里出来的,没有沈头,焉有我等今天?尤其是你们郑家,若没有沈头,你跟你弟弟郑兑能有今日之风光?”
“不,不是,我麻杆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我并没有出卖沈头,但,但……”麻杆支支吾吾,憋红了脸。
沈宽抬抬手,示意众人息怒,道:“让他把话说完。”
麻杆重新跪好,又是连磕几个响头,缓缓说道:“前日,罗济罗捕头请小的吃酒,同为步快捕头,小的自然没有拒绝他的盛请。席间,我喝多了,隐约记得罗济问过小的,沈头这两日的行踪,我便将你去月牙山之事跟他讲了。现在想来,肯定是罗济这厮套我的话,就为了查清沈头您的行踪啊!我麻杆有罪,我麻杆该死,但是我的不是故意泄露行踪,出卖沈头的!”
“你这狗才,两杯猫尿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砰的一声!
假弥勒又是怒其不争地踢了他一脚。
沈宽听罢,便知其中来龙去脉了,摇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出卖我的,罗济有心算计,但你这无心之失,差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