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糙肉厚,就不怕烫手的东西。”
“走着瞧!”
金万钱再次深深地看了沈宽一眼,然后带着晋虎等手下人,转身离开。
路过采花贼的监房时,他稍稍停留了一瞬,扬长而去。
“金头,刚才我看到……”
“嫌丢人还丢不够?回去再说!”
……
……
金万钱等人一走,麻杆一下子就活了过来。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沈宽脚边,将洒落一地的碎银如获至宝地将收拢起来,口中不迭道:“发财了,发财了……”
“见者有份啊,麻杆,这钱你可不能独吞。”老泥鳅急地叫道。
麻杆气道:“凭什么?这可是晋虎殴打我的赔偿,凭什么见者有份?”
老泥鳅骂道:“你放屁呢?没有沈头,你今天这一耳巴子就算白挨了,还有,刚才是谁教你装死狗的?是我,老泥鳅!”
“行了,麻杆,别见者银子就走不动道了,”沈宽笑骂道,“今天让金万钱吃了瘪,在场兄弟都有功劳,没有老泥鳅,铁塔和假弥勒,你上哪儿挣这些银子去?一会儿你们七个人,把这银子分一分,别总想着独吞!”
“怎么是我们七个人分?沈头也必须拿,不然我们拿着也不安心啊。。”
老泥鳅提议道:“我看沈头拿三两,剩下七两,我们一人分一两。”
铁塔重重地嗯了一声。
假弥勒点点头:“我看可行!”
其他三个狱卒也纷纷称好。
沈宽一听老泥鳅这话,也是这个理儿,这钱烫手,如果自己不拿的话,他们几个都不敢分了。
麻杆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还是挠了挠腮帮子,嘿嘿笑道:“你这老泥鳅就喜欢慷他人之慨,假大方!不过你这次言之有理,就听你一回,沈头拿三两,剩下七两,我们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