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批。
此时,金万钱听完沈宽这番话后,却沉默了下来。
他面沉如水,心念电转。
他奇疑,沈宽一个刚刚谋得差事的牢头,怎么知道孙县令去了归元寺礼佛?
孙县令出门的行踪,莫说他和郭雄这两个班头,便是段伯涛都不一定知晓,向来都是庞师爷掌握,由站班班头带人负责护卫出行的。而沈宽居然知之甚详!
这下他终于捋明白了,眼前这个西乡土财主家的女婿,刚来县衙谋了差事,为什么就敢跟跟自己正面硬刚了。
原来不是仗着郭雄,而是仗着跟县尊老爷有渊源啊。
这就难怪了。
贾明堂不是说这沈宽是佃户家子弟,西乡有名的憨批吗?这消息明显有误啊!
莫不是他的岳父林大望走通了县尊老爷的门路?
大概便是如此了!
金万钱是典史段伯涛的人,县里孙季德和典史段伯涛一直斗得厉害,这在县衙里早就不是秘密了。所以典史段伯涛经常叮嘱金万钱,凡事要谨慎,不要被县令孙季德拿了把柄。授人以柄,万事被动。
今天晋虎这事,如果被沈宽他们闹到县令孙季德处,金万钱相信,孙县令肯定会借晋虎敲打段典史,到时候自己怕是也难逃一个驭下不严的罪责。
真要如此,典史段伯涛怕是第一个不放过他。
分析完前前后后,金万钱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深呼吸,将这口恶气强咽了下去,问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麻杆,你是苦主,你来说吧。”沈宽看向身体躺在地上,头枕在老泥鳅腿上的麻杆一眼,
麻杆仍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虚弱地说道:“沈头,你看我被晋虎打成这逼样,怕是没几天活头了。”
金万钱恼道:“沈宽,让你的人不用装了。大家心里都明净的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