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干完这一架,铁塔对沈宽心悦诚服,就连麻杆、老泥鳅几人,态度上对沈宽也多了几分敬重。
“哼,这么好的身手,却甘愿当朝廷的鹰犬。”不远处的牢房里,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沈宽的耳中。
沈宽循声看去,发现这囚犯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一人一间牢房,不过披头散发的,再加上县牢阴暗,光线昏沉,委实看不清这囚犯的相貌。
“兄弟莫要理会这些贼厮鸟,几棍棒下去,就老实了。”郭雄对这些口出不逊的囚犯,早就习惯了。
“我来我来……这等小事不劳烦沈头亲自动手。”麻杆抄起水火棍只扑那间囚牢。
……
郭雄与沈宽交代了几句,安顿好他之后,便也离开了监房。
随后,沈宽便和铁塔几人海侃了起来,很快就大概了解了手下这几个人的情况。
老泥鳅,本姓吴,一个在县衙里做了几十年衙役的老油子,看似没什么能耐,属于混日子的老油条。
麻杆,原名郑乾,八面玲珑油滑得很。假弥勒,不苟言笑,做事却一板一眼颇为沉稳,本姓王,叫王勒,假弥勒的外号叫得时间长了,也没人叫他本名。
至于铁塔,真名就叫铁塔,是个浑人莽夫,在整个县衙里,没有几人是他的一合之敌,一力降十会,据说去年北郊有头耕牛发了疯,几个差役都制不住,但却被铁塔活活给摔死了!
沈宽与手下四名狱卒一番熟悉之后,才想起刚才对自己口出不逊的囚犯来,问麻杆道:“那贼厮是什么来头?”
“此人就一采花大盗,不过听说作恶多端,两个月前,被郭头亲手擒下的。再过些日子,等府衙公文下来,就该被处斩了。”麻杆说明了这囚犯的身份。
沈宽一听是个采花盗,也没有再理会和细问。
说话间,到了中午时分,有人在牢门外敲响。
麻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