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我……”
顾泯苦笑道:“我仿佛明白了李前辈为什么在这点事情上,千百年都没个结果。”
之前在柢山,顾泯和叶笙歌聊过几次,涉及的便有这件事,之前不能感同身受,但如今可以了。
“你只要告诉我,是否喜欢我便是了。”
白粥重新坐下,“你若是不喜欢我,那之前所说,都没有意义,今日之后,你我也不必再提今日之事,若是喜欢,之后的事情,你是否娶我,我自然胸中有数。”
顾泯苦笑道:“有些事情,为何要说透呢?”
白粥一步不让,“你可以一辈子不说透,但我不可以,我白粥爱谁便是爱谁。”
一向温和的女子,怎么到了如今,变得如此刚烈。
顾泯笑了笑。
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有些事情,的确是要主动去想才行,若不是自己主动去想,如何能够明白,这心意到底是什么?
他用食指沾了酒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然后便站了起来,只是还没转身,便开口问道:“朕如今是天下共主,理应有些魄力才对吧?”
白粥微笑道:“做皇帝,自然要有些魄力才行。”
“那就行。”顾泯满意点头,然后指着那两壶酒说道:“朕请客。”
白粥又笑了,不过这次,她笑得很是舒心。
……
……
离开酒楼,回到官道上,白粥没有跟着来,苏宿靠在车厢旁,正在咬着一个果子,看着顾泯,这位天生剑胚打趣道:“老子之前还纳闷,你这小子怎么可能独自一人,这后来看到有女子来找你,老子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真他娘的习惯了!”
顾泯踢起一颗石子,击中苏宿手中的野果子,说了句,“你懂个锤子。”
苏宿呸了一声,重新进入车厢,懒得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