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别的不说,陛下可别把这事情到处去说,不然臣这张老脸没地方放了。”
顾泯微笑道:“看尚将军的表现,若是做得不好,以后这事儿,就得路人皆知了。”
尚元龙认怂道:“陛下可别逗臣了,臣要是一见到陛下就跪下,鼻涕眼泪流一地,那臣老早就有高官厚禄了。”
顾泯点点头,“这倒是,要是这样的尚元龙,就不是尚元龙了。”
玩笑开也开了,顾泯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蒋老将军虽然心系南楚,知道自己这年迈,不愿意耽搁南楚大事,但心高气傲,一般人可入不了他的法眼,要是你镇不住这位老将军,只怕这条边防线,也要出些差错。”
尚元龙点点头,感慨道:“老将军的名字,臣其实早有耳闻,听说当年在郢都城做兵部侍郎的时候,上朝的时候一言不合连礼部尚书都打过,那会儿朝堂上下,一般人可不敢招惹这条滚刀肉。”
顾泯笑了笑,这事情他也有耳闻,再次坐上这南楚的龙椅之后,顾泯其实很下了一番功夫,朝着老臣也好,还是崇文楼才来的读书人也好,他都了解了一番。
那位蒋雄山老将军,家里三代都是南楚军伍的将军,也算是将门之后,只是蒋家家风极好,一直有儒将的说法,蒋雄山的父亲蒋万里更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这位老将军这里,便画风突变,他脾气太过暴躁,因为早年在军伍里威望颇高,顾泯的那位皇兄便将其拔擢为兵部侍郎,看起来是升官,实际上就是害怕他在军中再积累威望,让他都控制不了。
只是在军中老将军的脾气就那么臭,谁知道到了郢都城也是如此。
一次朝会,那位礼部尚书骂了一句兵部的官员都是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憨子,原本朝堂骂战也是常见,听不下去骂回去就是,谁知道老将军直接便上手了,在大殿就是一顿老拳,让坐在龙椅上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