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建立,如今这里大多数都是文臣,武将只有寥寥几人,而且都是之前南楚旧将,已经白发苍苍,听着那人如此开口,辱及顾泯,纷纷气血上涌,就要上前。
而顾泯依旧面无表情,不做言语。
这让不少修行者都有些疑惑。
眼前年轻人不是当今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何惧那江潮?
沉默半响。
顾泯方才开口道:“不死不休?”
声音平淡,但在场人人都能听到。
顾泯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冕袍脱落,只有里面的一袭雪白帝袍,“朕看是你千里迢迢来送命与朕罢了。”
话音落下,顾泯身后,剑气冲天,气冲斗牛!
这位柢山掌教,南楚皇帝,一步跨出,已经到那边大殿顶上,一剑将那江潮斩退,而在他身侧,第一明月安然站立,视若不见。
“别把朕的皇宫打碎了。”
顾泯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话,整个人气机掠动,在天幕上划过一道白痕,朝着皇城外而去。
在江潮尚未落地之前,再度一剑刺向他的心口,指间剑气如同洪水外泄,轰杀而去!
江潮衣衫尽数破碎,露出上身,竟然是如同明月一般皎洁,仔细看才能看到那密密麻麻遍布于身上的银色脉络,他就像是一只已经破碎的瓷器,被人重新黏好,只是破碎的纹路仍在,很是怪异。
顾泯笑问道:“又练了什么邪法?”
江潮虽然被顾泯一身凌厉剑气撞着朝着远处跌落,但是神情并不慌张,而是冷笑道:“自然是杀你的法子。”
两人身形掠出皇城,然后在郢都城上空,顾泯一脚踹向江潮,后者重重跌落在街道上,砸出一个数丈深坑,烟尘四起!
烛游在远处缓慢出现,变作一柄琉璃剑身的一般的长剑,悬停片刻,掠向顾泯,只是还没等到顾泯握住那柄烛游,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