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要把那一剑留到最重要的时候,他有仇人,需要在那个时候才递出那么一剑,了结他这一生,最为大的夙愿。
“留到什么时候?你这个蠢猪难道是想要把那一剑留给那群山匪?”
汪宁只用轻轻想想,就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些什么。
徐承寒这一生,就只有那群山匪是他念念不忘的。
“蠢猪,一群山匪,早他娘的死了,你留着有个卵用!”
汪宁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特别暴躁,而且暴躁到了脑子都有些不清楚的地步了,他骂着徐承寒,却不知道自己却泄露了一个本该死死藏着的秘密。
就连几个扈从脸色都有些不对。
但汪宁却没有感觉到。
“他娘的,你就真他娘的是个贱种!”
汪宁又骂了一句。
“怎么死的。”
徐承寒忽然开口,声音平淡。
但透着一股寒意。
汪宁这才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皱起眉头,有些心虚的说道:“什么死了?我说了什么?”
徐承寒不去看他,而是看向那些扈从,冷淡问道:“怎么死的。”
一缕缕剑气,在慢慢溢出。
如同小火烹茶,雾气满室。
几个扈从面面相觑,额头已经流出冷汗,但他们对视一眼,还是没敢开口,毕竟少山主就在这里,有些话,只要说出来,就活不到明天。
可徐承寒就是这么看着他们,眼神平静,但这破庙里,不知不觉,已经被剑气填满了。
下一刻,或许那些剑气就落到了他们某个人的身上。
他们虽然站着,但感觉身后有芒刺在背,很是不舒服。
他们的身后,冷汗已经将他们的衣衫打湿。
他们有强烈的感觉,如果这个时候不开口,那可能就永远都开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