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梁照那个庚辛剑主死死压住。”
顾泯微笑道:“你看看,从古至今都是庚辛剑主力压同代,我想着到了如今,也该是有些变化了才对,创造历史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白粥微笑道:“你这个自恋的样子,很欠打。”
顾泯不说话,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又都喝了几口酒,白粥说道:“我有时候觉得天底下的女子都很可怜,她们把自己寄托在男人身上,很多时候,活得并不像是自己。”
顾泯说道:“独立的女子肯定有,我觉得你便是其中一位。”
白粥不反驳,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因为这是事实,所以才感觉像是自己这样的女子,其实不多,说不多都是谦虚了,实际上是特别少。
“再说说之前那个女子?”
顾泯问道:“哪一个?”
“之前在镇子上的那个女子,不是在两个男人中间夹着?”
顾泯想起来了,就是之前在镇子上的那个找邋遢道士算命的哪一个。
“其实当时我很想帮她的,虽说好像不能掺和这种感情里的事情,但我想要救她的命。”
顾泯说道:“我年幼的时候,这种事情看得很多。”
生在宫廷里,很多恶心的事情都见过,宫女也好,还是不受宠的妃嫔也好,在深宫里,当真就耐得住寂寞?
不被发现才好,一但被发现,那便是要丢小命的事情。
“宫女和侍卫私通,妃嫔和侍卫私通,甚至妃嫔和皇子私通,这种事情,我见多了。”
“世间是个大染缸,皇宫便是其中最偏激的一面,真是想想便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白粥难道有这么感叹的时候。
顾泯没说话,有些事情,听过是一回事,实际上见过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经历过别人经历的,就不要轻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