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粥说要他帮忙,所以才会帮他。
他们之间,可以说各有所求,又都很明了,所以不存在利用之类的事情,就是简单的两个人,互相帮助。
现在闲来无事,顾泯自然想要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白粥瞥了顾泯一眼,没有说话,当然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想说话的想法。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顾泯甚至都能看到白粥脸上有些微不可见的印子。
“我之前没有说清楚。”白粥忽然说道。
顾泯点头,“我知道。”
当时在湖边,两个年轻人有过交流,白粥说他在帝陵里闲逛,然后便看着大祁皇帝打开通道,她也跟着来到了北陵。
说得很是巧合,但顾泯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
当然不是这样的,因为世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但还是真的有些巧合。”
顾泯挑眉,有些意外。
“我在帝陵里朝着北走,的确是想要从北边离开来到这里,但碰到你和那位陛下,当然是意外。”
就是巧合。
白粥说道:“没有碰到,我便自己想办法从北边离开,但碰到了,自然就跟着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要来的。”
“那你要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才是问题。
也是顾泯想知道的事情。
当然也是他之后要和白粥一起去做的事情。
“我的老师,命不久矣。”
白粥第一次谈起自己的老师,有些平静,也有些激动。
顾泯没插话,只是想着白粥的老师是谁。
白粥的老师,是崇文楼的大儒,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及,知道他的人,只是喊他一声祖夫子。
祖夫子年轻的时候曾是大祁王朝的一朝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