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叹道:“或许能在陛下的考验中胜出,才会引来他们的关注。”
豫皇子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呢?几位皇兄本来便比我先走了很久,这次考验,我应当没什么机会了。不过没关系,依着先生之前所言,舍弃这次考验,再往身后退一步,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去年的时候,他便和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谋士推算过这件事,当时几位谋士都给出了一样的答案,那就是现在的他,已经落后其他人太多,最好还是往后面退一退。
为此,当其他皇子在联络各大宗门的时候,他写了一封信到柢山。
柢山是多年前的世间第一大宗,但在如今,就算是在剑宗里,也说不上是什么大宗门了。
“可能有了些变化。”
那个儒士开口说道:“南方传来消息,说是剑庭那个庚辛剑主,在剑会上,败了。”
“同境之战里,他败给了一个叫做顾泯的少年。”
“那个顾泯,来自柢山。”
儒士有些无奈的说道:“似乎……应该说是柢山肯定出了一个天才。”
豫皇子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儒士摇摇头,没说话。
……
……
咸商城的皇城很大,也分得很细,属于那位大祁皇帝的地方永远在中央,建筑永远是最高的,至于别的妃嫔的寝宫,离着皇帝陛下不远。
而在皇城外,便是几位皇子的府邸如同众星拱月一般,拱卫着皇城。
大祁皇帝尚未立下太子,所以东宫依然空缺。
在离着皇城最近的那座府邸,府邸的飞檐下,挂着好几个灯笼,灯笼里没有蜡烛,只有些蓝色的珠子,这些珠子散发着寒意,正好将整座府邸的暑意都尽数驱散了开去。
行走在府中的下人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