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还算是正经,阿桑也觉得有些意思,可到了后面,顾泯便说起了某个关于无耻两字的故事。
大概就是有那么两个人,在故事里争论谁更无耻的事情。
这么荒诞的故事,阿桑自然不可能继续听下去,于是她便轻轻挥了挥手,她的那位小师弟就从山上滚了下去。
柢山有多高,实在是说不清楚,反正是摔不死一个第二境的修行者的所以阿桑一点都不担心。
只是当顾泯日落时分从山脚跑到山顶的时候,阿桑已经离去,衣衫褴褛的顾泯躺在大师姐修行的那块山石上,一个人喃喃自语,“你这么无耻,见到你之后,注定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感到脸红,可那东西是我的,你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依我来看,你真的很无耻啊!”
坐起身来,顾泯大口喘着粗气,那张很好看的脸上有着很多不满的情绪生出,然后又很快消失。
他看着天边的晚霞,又哀叹一声,倒了下去。
……
……
时间对于修行者来说,真的是很快的东西,一晃眼距离剑会开始便只剩下一月光景,这天清晨,阿桑又来了。
这位大师姐的精神很好,来到竹楼前,只说了一个走字。
顾泯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当即便走出竹楼,看到了那张巨大的青色符箓。
他是第二境的剑修,说起御剑而行,还要差点意思,不过既然大师姐有法器,那就不用怎么担心了。第二次坐上这青色符箓,李扶摇显得要比之前淡然许多,阿桑依然是坐在最前面,背挺得很直。
青色符箓朝着远处而去,速度不快,白云不断在身边掠过,这还有一月光景,想来这位大师姐也不会太急躁,两个人沉默不言,顾泯干脆躺在符箓上,翻来覆去的想事情,可能过去半日光景之后,顾泯才开口问道:“师姐,其实我有一个问题。”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