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堆里又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是沉吟,又似在适应,好不容易才又道:
“然后呢?”
“所以,确实是你做的?”
“哦,他冒犯了我。”
罗南挑了挑眉毛,看向一侧的魏斯曼。
后者盯着地面上越堆越高的血肉,看着那渐渐清晰,却依旧不太好辨认的轮廓,沉默不语,却明显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