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血管割断不少,没有玻璃碴子留存,需要立刻消毒止血缝针!”
“哎呦呦…我真倒霉哟…”
“行了吧别叽歪了!”高朗嘀咕道,“萧姐,把缝针准备好。”
“哎哎哎不打麻药啊?!”收割机师傅嚎叫起来。
“不用…”
“卧槽!你们想疼死我啊!乡卫生院的救护车咋还不来!你这诊所真不靠谱!”
“闭嘴吧!我是给你扎针止疼止血,麻药最好少用!…萧姐,麻烦帮我把银针拿来!”
“哦好好!”萧菲说着赶紧去中医诊疗室拿银针,却是被白飘飘拉住好一顿询问。
“侬!银针!”萧菲将银针递给高朗,后者也不废话,抽出几根就扎在了收割机师傅脚上几处穴位。
没几分钟,收割机师傅倒是一脸惊奇,“呀呀呀,还真没感觉了呢,你这医生行啊!”
“那可不!可别小看俺们村儿诊所!这男女医生厉害着呢!比北上广的医生都不差!”
“真的假的!…”收割机师傅倒是又有心情聊天了。
高朗懒得搭理这货,赶紧用碘酒给收割机师傅清洗了一番,一条好几公分长的创口,翻着血肉,横亘在收割机师傅的脚心与脚背侧面。
那收割机师傅这下看清楚自己的脚了,顿时魂飞魄散的又嚎了起来,“哎呦呦我滴妈呀,这么长的口子啊,我会不会瘸了啊,今夏这活儿是干不成喽!”
“还活儿呢!赶紧回去住院养伤吧,可别留下病根儿!”高朗说着,却是左右手并用,针线纷飞,没几下子就将收割机师傅的创口缝上了。
缝合的十分紧密细致,就跟绣花儿似的,看的收割机师傅和潘婶儿家男人称赞不已。
“哎呀妈!你小子不是东方不败吧!咋针线活儿这么好?!”
“咋说话的啊你这大兄弟,咱家高朗就是针灸师,跟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