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和融平将画抬下车。
“九爷,这东西,要收在哪里?”老张看着牧言和融平平稳的将东西抬下车后,便小跑着过来问道。
“挂起来。”牧珽喝了一口茶,淡然的说道。
老张一听,眼珠都瞪了出来。这画价值不菲,就这么挂着?会不会太膨胀了?
“九爷,这画太贵重,就……”老张犹豫的开口,话还没有说完,牧珽便斜睨了老张一眼。冷冽的目光,像一阵寒风,吹的老张剩下的话硬是没敢继续说,生生的憋了回去。
“哎,挂,挂……马上就挂……”老张忐忑的附和道。
旻清走进来的时候,正遇到老张从牧珽面前震惊的离开。便径直坐在了牧珽对面,笑着问道:“九爷,什么时候对画感兴趣了?”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看见牧言和一个岦库的工作人员在搬画,就随意看了一眼。他挺好奇的,这牧珽的别墅里,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画作,他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而且,还是从岦库拿回来的画,不由得生出一份好奇。
“怎么?你对画也有研究?”牧珽开口,问向旻清。
“研究谈不上,之前闲来无事,自己也画过一些。”旻清笑着说。
牧珽看了一眼被缓缓抬进来的画,闲散的对旻清说道:“你看看,这幅画,怎么样?”
旻清微微一笑,闲散的远远看了一眼,并没有起身去看。
“九爷选的东西,自然有出彩的地方,只是,不知道我们所看的,是不是同一样!”旻清说。
牧珽眸色沉了一分,说道:“画,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看谁懂得欣赏!”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牧珽将茶杯放回桌上,起身,闲散的目光,看向旻清。
“天痕八子,数你闲情雅致最高。不如,你看看,这画,值多少?”
旻清嘴角微扬:“九爷都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