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秃子就是说毛囊坏死。”
斑目一角怒气冲冲地反驳。
黑木收刀,不想继续和他争执,认错道:“好啦,我道歉,刚才是我太累,忘记说谎了。”
斑目一角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有来得及细想。
黑木打岔道:“你是过来探病吗?是谁受伤了?”
“弓亲和阿散井,那两个家伙正面遇上阿里,没死算是运气好。”
斑目一角放弃思考之前的问题,“今晚我们举办队葬仪式,你要不要参加?”
“十一番队我就认识那么几个人,还都没死,我去参加谁的队葬?”
黑木说得很直白,四番队的队葬仪式,他都不想参加,更不用说是其他番队。
这个丧宴不蹭也罢。
斑目一角解释道:“我们的队葬和其他番队不一样,说是葬礼,本质就是一个大型的酒会。”
其他番队认为伙伴战死是悲伤的事情,十一番队有不同看法。
他们一方面为伙伴的死亡悲伤,一方面又会为伙伴的死亡高兴。
能够在更木剑八的战场之上,尽情战斗到最后,是每一名队员的夙愿。
对于如愿以偿的伙伴,用悲伤的表情送别,无疑是在侮辱对方。
用烈酒,用大笑,欢腾地送别,才是最符合十一番队的风格。
“不去,我们四番队晚上也有欢迎仪式要办。”
黑木还是拒绝他的邀请。
卯之花烈禁止四番队在上班时间搞欢迎仪式,不代表下班不能搞。
晚上大家都憋足劲准备搞一场。
他自然不能缺席。
“你们队长允许喝酒吗?”
“果汁。”黑木挠了挠头。
卯之花烈不喜欢酒,欢迎仪式也就没准备酒。
“果汁有什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