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丈夫的哀伤,也看不到丈夫外出寻花问柳的愤怒。
很平静。
似乎所有感情都让白白的粉底掩盖。
连看到屋内抬出的丈夫尸体,也没有任何动摇,仅仅是很冷漠地询问一句,“验尸报告呢?”
仆人走过来,想要替主人拿验尸报告。
松本乱菊一个瞬步绕开仪仗的人,踏入鲜红的地毯,将验尸报告递上去,“夫人,请节哀。”
“无礼之徒!”立马有人出声呵斥。
贵妇人抬手示意仆人噤声,漆黑的眼眸望向面前的死神,“没什么好悲伤,妾身早就知道夫君会死。”
说话间,她接过报告,看着上面的字迹,一直没有表情的脸总算是出现名为嫌弃二字的表情。
松本乱菊银灰色眼眸微沉,询问道:“夫人的意思是知道谁杀死他?”
贵妇人瞥了她一眼,摇头道:“太过鲜明的态度,往往会招人利用,贵族最重要的是和光同尘。
他在这次战争的立场是坚决反对出兵,认为打那里是白白损耗财力和物资。
甚至想要拉拢赞同他想法的贵族,逼总队长隐退。”
逼总队长隐退?!
松本乱菊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觉得那些自视甚高的贵族真有可能做出来。
“真是愚蠢的男人。”
贵妇人说出心里的想法,往日在外寻花问柳就算了,他的权力有资格玩更多女人。
居然想要为权力更进一步,做出那种高调的宣言,“调查的事情交给你们,任何结果,我们纲弥代家都会接受。”
?贵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松本乱菊微微一愣。
“不,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
日番谷冬狮郎语气满是坚决,擅自加入这场谈话,是他敏锐察觉出对方话语里的潜在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