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压的反应,两人都没有在九番队,想要找他们说什么话,也不可能。
黑木漫步在草坪,走到山坡顶端的树下,人躲在阴影里面,“可恶,我到底再说什么啊!”
他一拳打在树上,没有用灵压,单纯用拳头的力气。
啪。
树皮炸裂几块,在树的中央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拳印,火辣辣痛感从五根手指传来,血从破开的伤口缓缓流出来。
“该怎么办,一回去就会向勇音撒娇,我会继续伤害她。”
黑木很苦恼。
人总是会向亲近的人发火,采取不容忍的态度,是认为对方受到伤害,还是不会离开自己。
那样对亲近之人是多么不公平。
就算明知如此,人还是会想要撒娇,希望对方容忍自己的任性。
“哈哈哈。”狂笑声在耳边响起。
不用看,黑木都能想象出暴君满是嘲讽的表情,“闭嘴,闭嘴,给我闭嘴!”
“说到底,还不是你害得!不是你迟迟不肯卍解,我怎么会对勇音那样!”
“哈哈。”暴君没有说话,就是在笑,肆意地大笑。
黑木灵压变得狂躁起来,风停了,青草难得有直起腰的时候。
“收敛你的灵压,黑木。”
温和的语气从背后响起,淡淡幽香随之传过来。
“队长,你怎么来了?”
黑木苦笑,没有回头,现在的他不想看见任何人。
“勇音跑过去找我,说你状态不对,我看她浑身大汗的样子,吩咐她去洗澡,再循着你的灵压过来。”
卯之花烈慢慢逼近,恢复的风卷起她队长羽织,“你有什么烦恼吗?”
黑木烦躁挠了挠头,转过身道:“没什么事情,队长就不要过问。”
卯之花烈没有虎彻勇音那么温柔,精致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