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所以韩越断定圣人不会下旨放了林秀,还是会调查清楚。
“房玄龄,你竟然敢偷盗圣人腰牌,你该当何罪!”韩越不信,当即认为是偷来的。
房玄龄眯着眼睛,收起了令牌,并冷声道:”韩越,既然你公然抗旨,那休怪本相无情。圣人允许我便宜行事,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将你拿下?”
“偷来的圣人的腰牌?哼哼,韩越,你的想法真大胆啊!”
韩越一听,猛然一个激灵。
是啊,圣人的腰牌怎么可能是偷来的?谁能偷来?
必然是圣人赏赐。
房玄龄乃是一国之相,为人谨慎小心,今日他这么强硬,必然有恃无恐。
该死!
韩越脸色一白,突然发现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预期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房玄龄径直穿过韩越,走进了官衙。
门前的金吾卫不敢阻拦,瞬间让开。
“人被关在何处?”李靖问向一名长史。
长史瞥了一眼韩越,最后不敢怠慢,连忙引路。
两人来到刑房,就看到门前站着一大群金吾卫,还在那里咒骂。
看到这一幕,房玄龄松了一口气,真怕林秀受到皮肉之苦。
“房兄,我说的没错吧,林秀这小子武艺不简单啊,比我年轻时厉害多了。”李靖笑道。
房玄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金吾卫长史。
长史心中叫苦,他只是小小从五品,更不敢不听话,所以连忙驱散叫骂的金吾卫。
房玄龄上前:“林秀,是我,出来吧!”
听到房玄龄的声音,林秀先是为周云鹤等人松绑,然后打开了房门。
“叔父,给你添麻烦了。”林秀拱手道:“也麻烦李伯了。”
李靖笑着挥挥手,表示没关系。
房玄龄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