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所想象的更加隐忍,或者是他的上级向他发出严令,令他不可轻举妄动。”
“‘蝴蝶花’的死,对于红党是莫大的损失,但是,红党却选择了暂且忍耐,没有任何动作。”荒木播磨得了好友那番话的启发,快速转动脑筋,思忖说道,“红党的忍耐,不是因为他们惧怕蝗军、不敢报复,更何况从表面上来看,杀死小四的是程千帆,他们并不知道宫崎君你的真实身份。”
“在这种情况下,红党却依然选择隐忍,这说明什么?”荒木播磨的眼眸中闪烁着振奋的光芒,“说明他们暂时没有精力,或者说是没有人手去为‘蝴蝶花’报仇。”
“死去的人,是死的,报仇早一天晚一天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荒木播磨摸出烟盒,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用还在燃烧的烟蒂对火,猛抽了几口后,继续说道,“活着的才最重要。”
“是的,活着的,活着的!”荒木播磨目光中陡然绽放出兴奋无比的光芒,他看向好友宫崎健太郎,“活着的才最重要!”
“活着的才最重要?”程千帆先是错愕,然后在好友目光注视下,陷入思考,很快,他的眼眸中露出恍然大悟的震惊、兴奋之色,最后所有的情绪化作是敬佩表情下的‘原来如此’的样子。
他看着荒木播磨,语气激动,“荒木君,我明白了,活着的人,指的是红党要运出上海的那批死硬仇日分子!”
看到好友恍然大悟的表情背后的无比震惊、敬佩的目光,荒木播磨心中自是大为舒坦,他点点头,“是的,对于红党来说,为‘蝴蝶花’报仇固然重要,但是,他们此前最重要的紧急任务便是想办法运送那批人离开上海。”
程千帆惊呆了,他连续且快速的猛抽几口烟,然后被呛到了,他一边咳嗽一边看向荒木播磨,是震惊且愤怒的表情,“荒木君,你的意思是,我们一直所困惑的红党通过何种方式将那伙人运出上海的,实际上是陈